高三升學階段,我參加了一場決定目前處境的推薦甄試,重點不是讓我得心應手的甄試內容,而是在過程中,認識了一個女孩。(請容我回憶以下這些不重要的片段,唯有它們的牽引,才能夠顯現這女孩的特別。) 那天,穿著一身趕鴨子上架的女人裝,我坐在那個比起溪高要狹小且陰暗的空間裡,獨立式的連身桌椅,終究我相信自己正在大專院校的校園中等候考試,其他的同齡的孩子們,不停地笑鬧交談著,我一邊略帶厭惡的想著吵鬧何以適合老師?一邊想著擁有這樣想法的我,是如何的荒唐可笑,轉頭看看窗外,才發現孤單的恐懼正對著我招手。 面試結束,她說:「我們一定會在這個校園再次見面的。」更是讓我難忘,心裡挺失落的,就要這樣,放任一個漂亮的女孩回家去(真可惜阿)。 今天,是她的生日,祝福她生日快樂,祝福他與她的她,幸福。 終於說完了一個很長的故事,謝謝你,也恭喜你看完了,晚安。
我想要說一個人生的紀錄,而且,它還是一個很冗長的故事,關於緣分,關於相信,關於無條件的接受;現在,請多為這個故事多付出些耐心。
謝謝你,總是接受我的任性。那麼,開始說了…
終於,一位削瘦金髮的學姊喊到:請某號到某號考生,隨我至美術教室考素描;眾孩子們在門外排隊時,監考老師說明考試注意事項,看見大衛王的塑像,我感覺到內心的無奈與恨意,只是靜靜地沉溺在情緒沼澤中;隨後,我發現有個女孩發現了我,她含笑致意,我也是。
寒暄中,我們約好一起在相鄰素描,靜謐的空氣中,她的身影讓我相當安心,對於他人的美貌,我從不吝嗇讚美,而這個女孩,的確讓當時的我感到傾心,回休息室等候面試時,終於有機會相談,原來是個宜蘭來的天秤座168女孩。
沒想到她的話就那麼準,當我知道推甄通過的半年之後,果真在新生入學的時候,我們再次碰面。
對我的大學同班同學來說,她只是個隔壁班的同學,因此,一直無法理解未何我與她的感情之好;說也奇怪,雖然見面時間不多,卻也時常互相問道:為什麼我們沒有在一起呢?然後再一起回答道:就是不可能。
我想,是因為從未同班,從未朝夕相處,因此,憑著第六感,我自始自終都喊他小三媽媽,他則順勢喊我乖女兒;彼此用一種不須瞭解的、奇特的「全盤接受」法,互相對待。「如果沒有這個女孩,自己會很寂寞」,即使腦中已經感覺有沒有人陪,都無所謂,卻還是如此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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